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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瞎扯,沒有劇透

說實話,在一部系列劇集播出第一集大家都還不太清醒的時候,湊出一篇看起來像「影評」一樣的文字,內容無非是「xxx出品了xxx,風格像xxx,之前有作品xxx,口碑xxx……」扔在評論區,這種行為蠻不靠譜的。看起來也特像豆瓣特有的影評營銷號們特愛乾的事。

今天無恥地寫這樣一篇東西,一是在「豆瓣復活」第一天自己真的很激動,想說些什麼,正好看了美劇《守護者》第一集;二是今天在給友人安利這部劇的時候,用的話術是:「快去看啊,可牛了,精神內核和阿蘭·摩爾的《守護者》精神內核一致。」結果被反問「啥叫精神內核啊?」

自己口嗨的東西,自己得圓下去。

那就說說,什麼是《守護者》的精神內核。


三十三年,一致的內核

「精神內核」這詞兒,是我口嗨是順嘴說出來的。硬要解釋的話,應該是創作者的三觀在特定限制下在藝術作品中的主觀映射。

之所以說相隔了三十三年的漫畫與美劇擁有一致的精神內核,並非來自角色傳承、飽含暗示的「小彩蛋」(蛋液與蛋黃組成的笑臉、神似夜梟飛艇的警用飛機、表匠之子的梗……這些確實挺有趣的)。

真正一致的精神內核,是深入到作品最底層的「恐懼」。

阿蘭·摩爾創作《守護者》時,那年是1986年。

那一年,末日鐘被指向23:57的位置,人類距離末日還剩三分鐘;那一年,里根總統與戈爾巴喬夫在大洋兩岸執掌著兩個極端對立世界的最高權力;那一年走在紐約的大街上還偶爾能看到一兩個仍留著長髮的嬉皮士;那一年也還不存在「阿蘭·摩爾詛咒著DC」這檔子事。

當年的末日鐘應該是這樣的

略沒心沒肺地說地話,那個年代挺酷的。

要說得有「畫面感」的話,那個時候,在紐約小巷某個演奏著爵士的酒吧,叼著一根菸的男人放下手中的old fashioned對女伴說:「明天如果人類毀滅了,我們今晚該做點什麼?」並不是特別荒謬的事情,甚至是有著那麼些可能的。

那個年代,雖然資本主義世界似乎實現了「每個家庭後院都有一輛車、冰箱裡有一隻火雞」的目標,但所有人都偶爾會相信,冷戰隨時有點燃的可能,面對呼嘯而來的核彈,無論自由世界還是有著SHZY信仰的國度都會和全人類一起嗝屁。

所以當永遠苦大仇深的阿蘭·摩爾創作《守護者》時,洋溢著「人類隨時會完」的恐懼情緒。一次次出現的末日鐘、笑話一般的緊身衣英雄們是他這種情緒在漫畫中的投射。主角羅夏脫下面具後總是行屍走肉一般在街頭舉著那塊口號牌。

「我們的世界被徹底毀滅」,是三十三年前的恐懼。


美劇《守護者》播出於2019年。

這個時候,隨著現代政治文明高度發達,世界格局一再變遷,我們似乎不會再擔憂世界被毀滅掉這檔子事了。但我們擔憂著,我們的社會什麼時候會徹底撕裂?

這個年代,黑天鵝事件總是不停地在上演;這個年代,一個個高度發達的地區街頭上總是有一波波的示威人群(特指法國);這個年代階層與階層之間放棄了互相理解,精英政治的玩家們在推特上發點全部大寫的單詞似乎就是溝通了。

特指法國「黃馬甲」

似乎沒有人會相信,我們擁有光明的未來。

「我們的社會被徹底撕裂」是三十年後今天我們的恐懼。


所以才會有美劇《守護者》這樣的故事。如果社會被極端撕裂,被法律所鉗制的種族矛盾、階級矛盾、掌權者與民眾的矛盾種種,在壓抑的風平浪靜下波詭雲譎地流動著;執法者們帶上了面具並有著身著緊身衣的特警、極端組織也戴上了那個極具象徵性的面具……這也就是我們今天的恐懼。

老實說,把我們真正存在的共性恐懼作為一部商業文化產品的內核,挺嚴肅的。世界觀架構是一回事,但真正把它作為自己的內核則就是另一回事了。

美劇《黑袍糾察隊》之流,世界觀架構看起來也挺反思當下的,但當故事真正展開,也只是藉著這一層殼子再講一遍好萊塢量產故事罷了。

「奶頭樂」這理論早就被我們證偽但仍流行著,因為確實在文化產品中試著妥協、輕鬆講一個所有人喜歡的故事,是既簡單又來錢的事。但至少在《守護者》第一集中,我們看不到這種妥協,能感覺到它的反思是嚴肅的。所以值得我無恥地安利。

「明天我們的社會徹底撕裂開了,今晚我們幹點啥?」

未來一片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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