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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厄夢娃娃屋》影評:做好心理準備!這片太窒息(愛手藝大人都來客串了)

厄夢娃娃屋影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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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記得上次和大家聊過的《幽靈戰爭》嗎?

不知沒被劇透的諸位有沒有被片中的反轉驚到,反正我是真的有被「物理鬧鬼」搞得背後一陣發涼。(當時不能劇透的我快被憋壞了)

那順著「反轉」咱們繼續聊,口味加重不加價,今天為大家準備了一份特供——

《厄夢娃娃屋》

說起恐怖驚悚電影中的反轉,大家肯定不算陌生,《靈異第六感》《小島驚魂》《萬能鑰匙》《恐怖游輪》等大名鼎鼎的作品估計是張口就來。

相比之下,《厄夢娃娃屋》這部2018年由法國與加拿大合拍的電影就沒那麼大名氣了。

不過在搞觀眾心態這件事上,這部電影卻絲毫不服輸。

看完之後,這部電影給我留下的心理陰影也是好大一片了。

和《幽靈戰爭》類似,《厄夢娃娃屋》在很大程度上也可以被視為「一次性電影」。

不僅僅是片中的關鍵反轉,無處不在的強烈痛感與深深絕望,真的很難讓人鼓起勇氣再經歷一遍。

估計這種會令部分觀眾感到些許不適的風格也導致了影片在上映後的兩極評價。

國內豆瓣7.1還算不錯,但爛番茄就翻車到及格線之下去了。

故事開始於一次搬家。

妹妹貝絲(艾米莉亞·瓊斯 飾)與姐姐薇拉(泰勒·希克森 飾)跟隨母親前往一棟位置偏遠的老房子居住,這棟住宅來自於一位已經去世的遠房親戚。(肯定要出事X1)

這對姐妹性格截然相反,姐姐薇拉一路帶著小脾氣,言語中透露著青春期少女的叛逆。

而妹妹貝絲則更為內斂,雖然害怕的東西不少,但卻熱衷於創作恐怖小說,她的偶像便是《克蘇魯神話》的創始人洛夫克拉夫特。

三人行駛在荒無人煙的公路上,此時一輛糖果貨車逐漸靠近。

看不清面貌的駕駛員神經兮兮地朝這一家人揮手,貝絲與媽媽沒太在意,而心情正差的薇拉毫不猶豫就對著貨車駕駛員豎起了中指。(肯定要出事X2)

不祥的氣息隨著老宅映入眼簾而越發濃郁,荒郊野外矗立著一棟中看上去年久失修的老房子本來就夠嚇人的了,誰知曾經住在這裡的親戚還是位收藏家。

落滿灰塵的屋子中隨處都擺放著面容詭異的洋娃娃,大大小小不計其數,還有藏在鏡子背後能把人嚇到原地起跳的駭人木偶。(肯定要出事X3)

幾乎所有線索都透露著一股鬧鬼套路的氣息,就在我們以為哪個躲在黑暗角落中的娃娃即將「回魂」之時,之前遇到的貨車司機毫無徵兆地殺了進來。

《厄夢娃娃屋》這個中文譯名理解起來確實會有歧義,它一開始就是一枚帶有誤導性的煙霧彈。

乍一看像靈異,實則是以 「砍殺電影」為魂。

還沒等觀眾反應過來,母親就上演了一波精彩的極限反殺,兩個入侵者被順利解決掉了。

一轉眼,長大的貝絲已經成為了一名暢銷書作家,事業突飛猛進,家庭幸福美滿,她的新作品大受歡迎,而其靈感來源便是多年前遭遇的那場襲擊。

某一天,一通來自薇拉的電話再一次撕開了貝絲看似早已癒合的傷口,電話另一端傳來了姐姐撕心裂肺的慘叫與哭嚎。

原來自那次襲擊之後,薇拉沒能走出創傷,精神失常的她被困在了遇襲當天的慘痛記憶中,多年來仍舊和母親住在那棟老宅裡。

放心不下姐姐與母親的貝絲當即便決定回老宅探望,然而一切似乎都走了樣,除了更加頻繁的噩夢,薇拉的症狀也變得越發嚴重。

不知被誰化妝成洋娃娃的薇拉在貝絲的眼皮底下被憑空毆打,彷彿是有個隱形的惡魔把薇拉打到遍體鱗傷。

而貝絲居然看到了當年襲擊她們的惡棍,這座老宅中正在上演的一切都無法用常理解釋…

原來…(停!!!)

為了觀影體驗,真相還是留給各位自己尋找吧,只能說謎底挺讓人喘不上氣的。

當你得知真相的時候,我相信這種讓人感到窒息的絕望感會立刻鑽入你已經看過的畫面當中。

所有看似不合理的細節以及那些顯而易見的表象都調轉了方向,以另一種更為黑暗的方式拼接在了一起。

在單純的驚嚇之外,為觀眾提供心理上的壓抑與視覺上的不適正是法國導演巴斯卡·勞吉哈最擅長的事情。

2008年,巴斯卡自編自導了電影《殉難者》,算得上是新法國極端主義的代表作之一。

其中受害者被全身剝皮的情節令人髮指,異常邪典,即便是入坑多年的恐怖片愛好者,也不一定能頂得住這種畫面。

(保護視力人人有責,不放截圖了)

巴斯卡在恐怖片界算是出了名的「虐待狂」。

他的惡趣味在本片中也是絲毫未減,以一種堪稱變態的思路詮釋了「娃娃屋」的另一層含義。

他不屑於解釋邪惡從何而來,無緣由的極端暴力扭曲而純粹,更不按常理出牌。

這種撲面而來的荒謬以最野蠻的方式將觀眾在心理上推向了受害者的一端。

再加上反派的造型,難免讓人聯想到《德州電鋸殺人狂》,只不過相比巴斯卡的腦迴路,托比·霍珀所展現的折磨就顯得有些傳統了。

怪不得本片上映之初便有影評人指責其帶有厭女傾向,導演確實和「憐香惜玉」這四個字沾不上半點邊兒。

不過恰恰與「厭女」相反,從性別視角上看,《厄夢娃娃屋》實則構建出了一則女性遭受暴力侵害的寓言。

從施虐者身上的戀童癖特質到針對女性的極端刻板印象,再到初潮的隱喻,這種符號的遍布可被視為對「厭女」本身以及諸多犯罪行為赤裸裸的諷刺。

作為在電影中展現肉體折磨與疼痛感的行家,片中的暴力已然令人無暇顧及艾米莉亞·瓊斯出眾的顏值,不過也恰好側面證明了這位年輕演員的表演天賦,她的存在令觀眾更好地注意到了片中的隱藏議題。

在精心的氣氛營造與反轉設置之下,《厄夢娃娃屋》的核心是人物面對困境時的艱難抉擇,是逃避還是面對。

影片主題本身談不上多有新意,但兩種選擇卻被刻意混淆的時空推向了各自的極端,充斥著肉體與精神的雙重掙扎。

交錯的時空為這對姐妹關係的塑造貢獻了一些驚喜,消解了一開始的刻板印象,也為本片保留了一抹微弱卻又無比寶貴的溫暖底色。

至於結尾,能設置成這種開放式,跟全片的內容比起來,真的是太溫柔了。

如果你已經看過或看完了這部影片,請你告訴我,你覺得姐妹倆最終逃出來了嗎?

PS.愛手藝大人的粉絲全體起立!雖然跟克蘇魯沒有什麼關係,但畢竟不是隨隨便便什麼電影就能看到愛手藝大人「親自」出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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