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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梵谷:在永恆之門》影評:梵高宇宙又拓展了耶(占坑標題>_<非正經)

梵谷:在永恆之門影評

追鯊客 泥嚎挖o(>ω<)o,新的梵高平行宇宙又要誕生,這裡目前是挖坑預備役,暫時沒多少內容。文藝電影就算請到了隔壁漫威宇宙三反派來加人氣,應該不會像《摯愛》那樣小火的吧(?_?)然而鯊鯊還是跑來開坑了,看到戛納場給了那麼多差評,居然反而有點期待新宇宙的樣子:(;??'ω?'):

誠實鯊還沒看過本片( _ _)ノ|壁

原初宇宙阿爾時代,文森特35歲,保羅高更40歲。本片綠魔 62歲 ,天啟38歲。emmm …… 漢尼拔醫僧 飾 The Priest,imdb沒寫是哪位,如果出現在阿爾時代(但預告片裡的背景看起來有點像聖雷米療養院內部),應該就是「佛雷德里克.薩勒斯」牧師,文森特割耳後給提奧幫過很多忙,照顧瘋哥(當然收費不是白幹活)。

這版梵高如果在正確年齡……在演耶穌

看到目前已有評論說導演太個人化風格化不夠真實什麼什麼的,但所有梵高電影不都是這樣的嘛。從來沒有真實的梵高,只有許多銀幕鏡子,反映出各自人們心中的印象之影。

這次會是怎樣的呢,宇宙不嫌多,砸鍋也期待= ̄ω ̄=


片名解密

「梵谷:在永恆之門/在永恆的大門外 Sorrowing Old Man ('At Eternity's Gate')」是梵高在1890年聖雷米療養院(精神病院)完成的一幅石板素描改油畫。原本素描是他在1882年海牙學畫時代完成的,畫名叫「孤苦的人Orphan Man」(許多梵高的畫名,是他死後多年別人為了歸類整理取名的),模特是一名叫「桑德蘭」的領救濟退伍老人,來給文森特做過無數次模特,當然,是為了額外收入。

1890

1882

1882 文桑真是個自我複製磚家……

這個姿勢是文森特很喜歡的表現悲傷的pose,西恩也擺過好幾次。

桑德蘭的Orphan Man系列練習文森特畫了一堆,之前分享的全集圖包的「Drawings」文件夾裡都有:https://www.douban.com/note/649964749/

真是意外的名傳千古方式……

《摯愛》裡換成了馬澤爾醫生演繹這個pose,我們都知道下一秒被喪病逆轉成喜劇了。


文桑&保羅 傳奇裡的好基友?

以下摘自《梵高傳》van gogh:the life 第35章 「競賽」。非本人原創內容。要打請打作者。

在黃屋子,兩人幾乎沒有一天不在爭吵中度過。從高更抵達的那天起,生活中的小矛盾就讓主人和房客之間的隔閡越來越深。高更不止否定阿爾和阿爾人,他還埋怨這兒不分四季的寒冷、吹不停歇的風和糟糕的食物。黃屋子的雜亂令他震驚,文森特「混亂堪」的畫室更是讓他痛恨不已。(「他的顏料箱從來裝不下那些擠過的顏料管,當然也從沒合上過。」高更後來回憶。)臥室雖然被「精心佈置」,但因為對幾處家具的不滿,他很快又購入了一個帶抽屜的櫃子和一系列家居用品。他把文森特精心挑選的床品扔了出去,換上了從巴黎寄來的床單,還讓人寄來了陶器、餐具、銀器和蝕刻版畫。每樣物品都是對傾注了文森特心血的「藝術家之家」的指責和鄙夷。

高更的一切都與文森特的期望不符:他低矮的前額(根據顱相學,這是愚鈍的標誌),他莫名地帶在身邊、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口罩和五個孩子的照片。藝術觀點上的對立已經蔓延到兩人生活的方方面面。儘管文森特事先許諾不與客人「吵架」,但從居家瑣事到就餐選擇,他們都會起衝突。前者由高更照管(文森特的女傭會來幫忙),至於後者,只有高更自告奮勇下廚時,才能迎刃而解。而文森特是個整天只知道混跡咖啡館和小酒館的傢伙。他試著學習做菜,就像曾經想用「理念」作畫一樣,最後不了了之。「文森特想要做湯,」高更回憶,「天曉得他是怎麼攪拌的——無疑就像他畫中的顏色,無論如何,我們是不會嘗的。」從那以後,高更包攬了所有廚房的活,文森特只做採購,各司其職。

他們也為錢爭吵。前證券經紀人高更發現黃屋子的日常財務也和文森特的畫室一樣混亂無比。他很快建立起了一套與他的畫風一樣繁瑣的記賬體系。他在前屋的桌上放了兩個錢罐:一個用來買食物,另一個以備不時之需(喝酒、嫖娼和吸菸),以及「房租之類的隱形花銷」。「從錢罐中支取的錢款」必須如實登記。無法遵從預算的文森特卻擅自向提奧要了錢,隨隨便便就打破了這項協定。高更透露,財務問題是「文森特最為敏感的問題」。

高更很快摸透了他的對手,並制定了策略。「你哥哥有點兒激動,」來到黃屋子幾天後,他寫信給提奧,輕描淡寫地描述了文森特在沉寂許久過後爆發的熱情,「我希望可以讓他逐漸平靜下來。」為了達成這個目標,不讓文森特繼續陷入過度的興奮(雖然他已經答應和文森特「徹夜長談」),高更常常閃爍其詞。「他似乎總有所保留。」在第一封報告近況的信中,文森特向提奧表達了自己的困惑。文森特將昔日的傷痛和對未來的遐想和盤托出,高更卻只和他講當年做水手時聽來的故事傳說。文森特對他的客人多加讚賞(「令兄甚愛誇人。」高更羞愧地告訴提奧),高更卻總保留自己的看法。「我至今不知道高更對黃屋子裝潢的看法。」幾週尷尬的沉默之後,文森特抱怨說。

微妙的安撫和令人煩惱的迴避簡直讓人心力交瘁。長時間的示好之後,文森特需要時刻警惕,揣度高更的心思。他把他的房客想象成潛行追蹤的猛獸,「伺機猛撲」。但當文森特嘗試挑起爭端時,高更只會以嘲諷的口吻回答——「是的,先生,是的,‘長官’」,並哼上一支曲子,這支曲子講述了警察隱晦地蔑視愚蠢老闆的故事。

主人與房客之間的日常摩擦和暗中的敵對也呈現在油畫布上。那年早秋,高更創作了一幅諷刺畫,畫中的文森特坐在懸崖邊,幾乎搖搖欲墜。他眼神迷離地望著太陽,對眼前的危險視而不見。貝爾納把這幅畫寄給了文森特。文森特只一笑而過:「看起來我頭暈得很。」這次羞辱令人很難相信文森特還會願意在12月初給高更當肖像畫模特。但高更的預備素描簿說明了一切:文森特坐在畫架前,盯著眼前的油畫布正在作畫。他顯然很不自在,也許因為高更作畫的速度和漠然的神情——他從沒享受過瑪麗·紀諾曾享受到的溫存目光。 接下來幾天出現在高更巨幅油畫布上的圖像令兩人原本半掩半隱的矛盾尖銳化了。高更的直覺很準,他選擇刻畫工作中的文森特,後者正在描繪自己最鍾愛的主題:向日葵。這個時節,這些絢爛的花朵早已在阿爾的花園裡凋零,但高更認為,在文森特的臆想世界裡,它們永遠不會凋零。一瓶向日葵靜靜地放置在文森特的畫架旁。他心無旁騖地盯著花瓶,每當需要專注時,他總以他特有的方式眨巴著斜視的雙眼。在素描簿上,高更刻畫的文森特陰鬱呆滯,撇嘴閉唇,下巴前突,狀似猿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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