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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靈魂急轉彎》影評:身處大海,還是要去尋找海洋

靈魂急轉彎影評

電影看到將近一半我已經感到有些惶恐,心虛地覺得自己好像被拎起來當成這部電影的「受眾」,或者說 「靶子」。大屏幕帶來一種若有若無的壓迫感,我想逃離座位,以更遠的距離,隨時可以逃跑的距離來審視電影帶來的,我以為的,它想提供給我的另一種價值判斷——落葉起舞,美味披薩等生活中普通得不會被刻意注意的小事其實都可以為人生增添一份可供體味的美好和意義——但我卻根本很難理解這意義本身。也很難接受這種人生意義可以被作為一種人生價值輸出給我。但必須表態,我認可這種意義的存在本身。加繆說道,人總是他的真理的獵物。只要是經過時間陳釀,經過痛苦的考驗後選擇踐行的真理,只要是必須經歷自我掙扎後才堅持的價值觀,我渴求於見識,認知與我形狀相異的其他「獵物」和「獵人」。問題在於,我對這種意義保有懷疑。

ordinary是否真的就是ordinary而已?

「好好活著就夠了」「活著本身就有意義」...我懷疑這世上很多人說出的道理。樸素的「平平淡淡才是真」,根本不是思想經歷破繭成蝶後的平凡而有韌性的「平淡生活」。叔本華描述過一種象徵場景,他認為人就像是拴在命運這輛馬車後面的一條小狗,如果可以順著馬車的方向緩緩向前跑,那麼脖子上的繩子就不會令自己那麼痛苦。但尼采和加繆都不會同意這種觀點,對加繆而言,「反抗貫穿人生的始末,恢復了生存的偉大。人心中一切難以克制的,激情澎湃的力量,無不激勵意識和反抗同他的生活較勁。」(《西西弗神話》——加繆著)就個人而言,我看重人是否與自己的靈魂交手博弈過,是否在痛苦中昇華出,縱然局限於個人經歷但同時又飽含溫度的哲學。我始終看重人的精神遠甚於肉體,雖然精神只能依附於肉體生存,但這並不意味著低頭於形而下進行祈禱,將形而上束之高閣。

影片中最荒誕的人生玩笑

將自己對號入座電影中的形象,我應該是其中一個幽靈:與生活本身脫離,執著於自己的執念。我想《Soul》動畫片裡,至少是把幽靈創造成一個灰色的,龐大的,迷失的形象,多多少少有一些貶義的。我可以坦然地接受,當下的自己處在這樣的階段。《爆裂鼓手》的男主角,如果對號入座的話,是不是也同樣是被執念淹沒的形象?但我無法否認在看這部電影時,他那種掃蕩一切的瘋狂和酣暢,他拋棄戀愛關係,成為家庭聚餐時的炸彈,與另一個執拗而腹黑的老師在人性的暗黑面中互搏——人性或者生活的溫暖,這部電影根本也不想要涉及一點點——但我卻被這種風暴式的熱情征服了,碾壓了。我無法迴避我看這部電影時每個細胞炙熱地興奮,找到同類的黯然自憐,還有深深地羨慕——深深地希望自己也能找到那把「鼓",把所有的一切的我,全部地放進去燃燒。

爆裂鼓手是我的「興奮劑」

我是那條生活在大海中,而卻依然詢問大海到底在哪裡的小魚。生活在大海裡不是生活的全部真相,我選擇相信「大海」有超脫於「大海」的意義。

小魚雖然聽到這句話,但仍然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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