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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仲夏魘》影評:Waaaargh!?公社是我家 放火靠大家

仲夏魘影評

一,公社到不到底是不是蓄意謀殺?早已預謀的一場邪教獻祭?

一種觀點,兩種意識形態的碰撞,無對錯之分。

公社平等自有秩序和邏輯,絕對平等和集體主義。

代表現代社會高級知識分子的女主一行人,之所以被殺死是觸及了公社底線,所以慘遭劇情殺,這個姑且成立。

但是,沒考慮這個條件,作為唯一倖存者女主,她要是沒有贏得鮮花女王呢?不過,按照劇情結尾她的態度已經很明顯了,微笑著找到自己的歸宿。

所以某種程度來說不是蓄意的,至於是不是邪教,那你要自問自己你是不是女主這類人。

補充個重要細節,公社會與文明社會進行交流,並非完全封閉,看發電廠就是個例子,部分參觀允許老黑拍照亦是如此,甚至還有點文化自信,按理來說蓄意的話,怎麼也不會傻到留犯罪證據,即便你跑不掉的宿命不是……

每年年輕人也會拉人頭進來,所以很有意思的,當我們看到每年拉人頭不止女主團隊這麼點遊客(注,開頭)

就會問,女主遇到的情況到底是偶然還是必然?

偶然祭品→非邪教(不僅是拉人頭,其他行為與外界社會存在交流,部分允許拍照,發電站)→神諭符號(愛情魔咒,看見火燒狗熊)→必然祭品

必然祭品→邪教→每年帶外人進來謀殺→會與外界交流,怎麼隱藏失蹤人口的犯罪行為(施肥,火燒還是解決不了大活人消失,還是每年來這旅遊消失)

近親繁殖殘疾人書寫聖經,體現絕對平等,不過在我看來反智的色彩更多些。這裡黑哥為寫論文拍照打破禁忌,所以該死。求知與尚愚的矛盾。

注意後面撒尿哥看上的妹子,臉上有傷,似乎暗示一直想打砲的撒尿哥強暴了她,所以該死。性愛要計劃分配,這在男主這裡也有體現。

撒尿哥左邊就是埋骨灰的地方,這裡暗示撒尿哥的結局,也說明撒尿哥並不是不知情。

帶來的祭品這裡似乎有點問題,一是人數不對,二是英瑪帶來的那對戀人的死,只能理解為意識形態殺?前面說公社的年輕人每年都會帶所謂的「祭品」,後面電影人數明顯不對,只有女主小隊劇情殺。

公社樂透大獎,體現絕對公平,我們不光獻祭外人

性愛的通感,一起呻吟,值得注意的是後面的都是老女人,是否暗示性愛也要分享給這些無正常性生活的人才能體現絕對的平等呢?(無圖)

開始是以孤兒的共同情感來打開女主的心扉,這裡也在體現絕對平等

公社一家親

最後我終於理解了女主的先痛苦後微笑,遭到最後一個家人的背叛,先痛苦是公社的,後微笑是自己的。公社是我家,放火靠大家。

二,女主是不是所謂的邊緣人?西方所標榜的自由享樂個人主義導致人際關係的冷漠?

從前面男友極其朋友角度來說,貌似是這樣

電話粥細節

愛情友誼,呵呵

各懷鬼胎

女主被拋棄的夢

兄弟消失,專心寫論文

虛偽的關係(不分手是怕女友自殺,這個邏輯真是神了……)

對立,分割,鏡中那幅畫

虛偽的生日祝福,後景很有意思,公社一家親在哄嬰兒,所以這裡也是神諭了。男主給了女主一個最好的生日禮物,背叛女主把女主送給公社還給公社當種馬。

三,有意思的細節,或者說是神諭,更直接說就是導演的麵包屑吧

不能理解72歲老人的愚人,這裡沒交代清楚,看到老人自殺,情侶大呼小叫。公社那套自然平等,看起來更多是同一種聲音的暴力。所以應該是服從秩序與白左自由人權那一套的矛盾。

安排上了,所以我覺得祭品這個概念還是說的過去的

顛覆的那個世界迎面而來

嬰兒的母親在進行朝聖,在147這個版本裡好像沒交代什麼是朝聖

49:42 在嬰兒床枕頭底下放剪刀也沒看懂

一年一屆的鮮花女王,目測28年

男主這裡不應該是下咒後有情人終成眷屬然後幸福生活嘛,不按劇本來啊

火燒狗熊

四,為什麼不跑?

1,要寫論文,要反智。主要男主作為美國人類學博士,實在寫不出論文,看到老人跳崖立馬有了靈感,所以老黑很氣,要拍聖經,老子不能跟你寫一樣的啊……

2,要打炮,要嗑藥,最後嗑藥磕到神志不清,典型代表人類學博士男主。

都跟你說了,你還是要作死。看了看遠景的妹子,乾了這碗偉哥。
都跟你說了,你還是要作死

3,查資料時發現手機沒信號,窮鄉僻壤,跑也跑不掉。

手機沒網,貌似沒信號。

五,白晝恐懼,開放空間,慎用音樂,是不是反戲劇了,反類型了?

個人覺得作為類型片內核的劇情殺還在,這是偏弱智偏喜劇化的硬傷。音樂還是驚悚的地方強加音樂。好在作者向的東西都在,鏡頭語音一推一拉的,導演的各種麵包屑還在,就用原生家庭之傷這個詞吧,基本延續了處女作的東西,沒了家庭背景這個東西,無論是《遺傳厄運》還是《仲夏魘》都少了靈魂。

恐怖片的地方,如片中開頭那段消防隊員到女主家的鏡頭配上壓抑的音樂簡直完美。

還有開頭點題這個習慣。片中開頭的畫跟《遺傳厄運》的開頭房子,都是神諭,冥冥之中早已注定。

莫名想起卡夫卡的短篇《山間遠足》+《同一首歌》

「我不知道。」我悄悄地喊道,「我的確不知道。如果沒有人來,那就誰也不會來。我沒有傷害過任何人,任何人也沒有傷害過我,但誰也不願幫助我。盡是些無名小卒。但這並不要緊。只是眼下誰也不幫助我,——否則的話,無名小卒也能頂用。

我很想——為什麼不呢——同一群無名小卒進行一次遠足。

當然是到山裡去,難道還有別的地方可去嗎?瞧,這些微不足道的人相互擠著,這種許許多多橫著伸出去挽在一起的手臂,這許許多多分開幾步的腳!

當然,他們全都穿著燕尾服。我們勉強地走著,風吹過我們四肢之間的空隙。

在山裡,我們的脖子不再受到約束!奇怪的是,我們並沒有歌唱。」

俺尋思……

(Music),

鮮花曾告訴我

你怎樣走過,

大地知道你心中的每一個角落,

甜蜜的夢啊

誰都不會錯過,

終於迎來今天的這歡聚時刻,

水千條 山萬座 我們曾走過,

每一次相逢和笑臉都彼此銘刻,

在陽光燦爛歡樂的日子裡,

我們手拉手想說的太多,

星光撒滿了所有的童年,

風雨走遍了世間的角落,

同樣的感受

給了我們同樣的渴望,

同樣的歡樂

給了我們同一首歌,

陽光下滲透所有的語言,

春天把友好的故事傳說,

同樣的感受

給了我們同樣的渴望,

同樣的歡樂

給了我們同一首歌,

(Music),

陽光下滲透所有的語言,

春天把友好的故事傳說,

同樣的感受

給了我們同樣的渴望,

同樣的歡樂

給了我們同一首歌,

同一首歌,

End。

Waaaarg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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