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兔嘲男孩》影評:2020.2.13
兔嘲男孩影評只看《穿條紋睡衣的男孩》之後,一直以為片頭的男孩們在街上玩飛機遊戲只是一個普通的過去的樂趣。看了《兔嘲男孩》才知道,這是納粹時期特有的,孩子的遊戲。
人民對希特勒的瘋狂,追星式的崇拜,是否和毛澤東後期紅衛兵時期很像。
想到語文課上《斑點》的時候,說到的納粹和佛教標誌的相似性,它們恰好相反。
看到燒書,想到了秦始皇焚書坑儒。思想控制。
向《穿》一樣,年長人總是慣於向年少者施壓以「好心」助其生長。
想到了《安德的遊戲》,到戰爭的最後,德國人民的抗爭可能並不是侵略,而是自保。
K隊長,他的玩世不恭,或許是早就厭倦了戰爭。讓我一顫的不是他幫猶太姑娘隱瞞身份,而是在最後,他脫下喬喬的納粹外套,推開他,衝他吐唾沫,被一拳打倒在地,然後拖走。他接下來的命運就是,死。現在回想,他或許早就知道了,喬喬家裡有個猶太人。從孩子拙劣的掩飾,從消失不見的彩鉛。所以他在蓋世太保來檢查的時候,來打掩護。他說喬喬的母親是個真正的好人。而母親看上去並不排斥和K隊長接觸。其實他也是一個好人,不為人知的好人。
這部電影比《穿》要來的輕鬆些,即使是人物的死亡,也比《穿》中壓抑的家裡給人更輕鬆些。不僅是因為喜劇的方式,明亮的色調和光明的結局。他通過孩子的積極天真和他們自己的心,來度過戰爭,將納粹的行徑誇張化,荒謬化。同樣是德國納粹一方。《穿》中,母親竭力阻止孩子接觸納粹,於是孩子自己去找,大人什麼都不說,所以布魯諾致死都不知道他和所謂的敵人成為了朋友,死在了德國人為敵人建造的墳墓裡。他的童真獻祭給了大人的隱瞞。而喬喬,他就是納粹童子軍中的一員,他直面家中的猶太姑娘,在針鋒相對中探尋到了真相和平和,所謂求同存異。
「感受每一件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吧,無論是美麗或是恐懼,都必須勇往直前,因為沒有感受才是真正的終點。」
(穿條紋睡衣的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