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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兔嘲男孩》影評:非全知的兒童視角-回不去的故鄉

兔嘲男孩影評

兒童視角的非全知,是隱喻的有力載體

為什麼兒童視角如此受到偏愛卻充滿張力?

成人創作者的兒童視角創作的可信度又如何?

《兔嘲男孩》中體現出的「非全知」的兒童視角特徵,它的「全知」是對應著成人視角被定義的。喬喬對於好友希特勒形象的構建,對於猶太人的投影,對於俄國人人的形象塑造。與母親的秘密,都建立在這「非全知「的視角之上。兒童視角在該片中被賦予了極強的生命力,在二戰背景之下,又或是說現在。誰又是全知的呢?全知的成人視角,在非全知的喬喬的視角對比下,反而變得蒼白又顯無力。

不要讓揭露的功利性,去破壞掉想象的狂歡。

作為成人的觀眾,為何能夠接受喬喬兒童視角所異想出的想象世界?是值得思索的。

除了被用「天真爛漫」的道具式的兒童。某種事實上,「其實兒童在7歲時就能夠駕馭語言,會說和明白成人說的一切,通過口舌透露的一切秘密。」(波茲曼《童年的消逝》)

喬喬對猶太女孩的表白段落:我很喜歡你,而且雖然你很老了…我知道你把我當作弟弟,「一個成年男子在理性和非理性間碎片化閃過腦海的詞語,不見得會比喬喬的表述更加的動聽。「一個生動的人物,是他對於某個特定的場景所作出的動作反應的不相同。兒童視角的天然優勢,讓想象和人性的美,得以能夠用一種對於歷史「滑稽模仿」的姿態,登上銀幕。砲火轟炸的街道,喬喬和好友分享自己可能找到了女友。納粹女兵給了孩子一把槍,告訴他和自己長得不一樣的人就是敵人。

成人世界的理性,可能本身就是脆弱的,所以我們用兒童的視角,在非理性的世界中去尋找秩序外的更多可能,在銀幕前短暫的重返天真。

兒童視角讓人聯想到童年,和許多詞彙作為一種集體想象,就像是一個回不去的故鄉。這可能也是兒童視角作為一種創作方式的魅力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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