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兔嘲男孩》影評:電影《兔嘲男孩》如何運用社會均衡論傳達普世價值觀?
兔嘲男孩影評他的藝術影像以視覺取勝,如超級英雄電影《諸神的黃昏》一樣,在七月底公映的《兔嘲男孩》中,塔伊加·維迪提(Taika Waititi)同樣用鏡頭和無懈可擊的故事,成就了一部充滿著詩意的戰爭喜劇電影。
作為一個職業影評人,最煩惱的就是:一部新電影上映,你不勤奮一點,簡單的劇情、彩蛋和劇情複述就都被別人寫完了。寫重複的東西讀者就不會買賬,自己就會餓死。
於是,我查閱了一些文獻和影史資料,去電影院刷了兩遍《喬喬兔》,發現了這部電影的一個奧妙,那就是導演有意識地想傳達的一種社會學觀點。也或許導演自己也沒有意識到,即潛意識的,但電影確確實實的表達了這個觀點,即:社會均衡論。
社會學由來已久,過去它只是停留在系統的研究社會行為和人類群體層面上,換言之就是專注於運用科學主義實證論的定量方法和人文主義的理解方法,構建關於人類社會的知識體系,用於造福人類社會;隨著信息時代的到來,各式各樣的文化現象如同水庫決堤,「溜白菜」、「C語言」、「Python」、「鏡頭語言」、「AI創作」……
社會學的範圍被無限放大,以解釋、辯證、詮釋為目的的研究模式出現了。《兔嘲男孩》正是以辯證為核心,向廣大觀眾朋友們傳達社會均衡論這樣一種觀點的電影作品。那麼塔伊加·維迪提究竟是如何有意無意的運用社會均衡論的呢?他又用社會均衡論表達了什麼樣的普世價值觀呢?
電影的故事邏輯非常簡單,就是在二戰的背景下,生活在德國的喬喬接受了納粹少年訓練營教育後,發現現實和所接受的教育簡直天壤之別。尤其是喬喬母親作為一個當下環境中的反派,藏養的猶太教女孩給喬喬的影響,她讓喬喬明白了現實中中的希特勒並不是自己幻想中的偶像。
在進入訓練營以後他見證人士兵如何虐殺兔子,如何用軍刀刺殺別人,尤為諷刺的是他們一邊學習猶太人的知識,一邊要有一種思想「所有的猶太人都是長著犄角的長尾巴怪物」,只要看見猶太人就要舉報或者就地正法。
如此種種的納粹教育,有了喬喬大拍桌子,信口開河的,「我們會把敵人給碾成渣滓,然後把敵人的墳墓當成廁所。」
直到猶太姑娘艾莎的出現,使得喬喬有了至關重要的轉變。她告訴喬喬,「你不是一個納粹,你只是一個愛穿搞笑製服,想成為俱樂部成員的天真小男孩。」
是的,喬喬只是一個十歲的男孩,他和世界上別的小男孩有什麼區別呢?
社會本身就是一個,保持著結構內自我平衡和自我調節的系統,即使曾經出現過像納粹德國這樣的群體,即使曾經有個希特勒,但整個社會或者說某一個社會集群,總是能通過維護、調試和修復使得,社會趨向於一種和諧的、穩定均衡的狀態。《兔嘲男孩》正是有意無意地表達了這樣一個觀點,或者可以說《兔嘲男孩》就是用於調節社會群體的一個電影作品。
什麼是社會均衡論,換言之:2020年,我們親歷了疫情、汛情、高考推遲,每一刻的歷史好像都指向不幸,但我們相信只要努力,總有辦法可以調試讓社會趨於穩定,恢復日常的幸福,比如我們還應該知道,今年祖國再次登頂珠峰,全球溫室氣體排放量下降,第55顆北斗導航衛星成功發射,這就是社會均衡理論。
天災和人禍對於社會而言都是損失,喬喬和小明對社會來說都是孩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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