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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遊牧人生》影評:當傾訴的對象己不在

遊牧人生影評

機緣是個很玄妙的東西

年前背了50天單詞,當時沒看介紹,買了筆記本、打開視頻直接開幹。背完才知道那是給備考四六級、研究生的同學開的課。忘了很多,也記了不少,比如homeless和houseless的區別。

年後,因為喜歡的演員要開播的新劇名為「西西弗斯」,誤打誤撞開始看加繆的《西西弗神話》,雖然不知道這倆到底有啥關係除了名字一樣以外。但就那麼艱難的開始了、艱難的持續了、為了能準確把握還艱難的看了三個譯本。這本無數次想放棄的書成了近年來讀的最認真的書。「這個世界是不合理的,這是人們可以明確說出的表述。但是,荒誕是這一不合理性與人的心靈深處所呼喚的對理性的強烈要求的對立。」

今天上午看了《等待戈多》,下午看了《遊牧人生》,喀喀喀把以上全串起來了。

弗恩不是homeless而是houseless,因為回憶總是忘不了,明知道期待必定落空,獨自一人連伴侶動物也沒一隻的弗恩仍刻意保持奔波在路上的這一行為,好像向前走總可以得到答案。就像那兩個等待戈多的流浪漢,不知道到底在等什麼,反正一天一天的等下去了,直到月亮出來,才算完了本日劫數,明天再來過。

每天機械式的重複昨天所經歷的事情,或為了在生活中立足,或為了精神上得以「充實」,主動按照一個固定的模式生存,或者說不得不按照一個固定的模式生存。弗恩被固定在精神上,兩個流浪漢被固定在行為上。

看的第一部公路電影是《菊次朗的夏天》,菊次朗是北野武父親的名字,一個深默寡言早逝的男人。這部電影倒像是寫北野武自己尋找母親,否則應該叫《正男的夏天》。「我用一輩子與母親較量,最終滿盤皆輸」,懶得去核實北野武這篇回憶文章的名字是否準確,保證意思絕對沒錯就是了。就像《遊牧人生》,韋恩想傾訴的對象該是去世的愛人吧。

當傾訴的對象已經不在時,是看《菊次朗的夏天》還是看《你好,李煥英》《游牧人生》或者加謬的荒誕三部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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