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國官方阻止救援、304人被當祭祀用？世越號慘案真相究竟是什麼

如果521汶川大地震對於中國人來說，是個畢生難忘的日子！

那麼416這串數字對韓國人而言，在他們心裡更是造成了不可修復的傷痕。

尤其是看了這些紀錄片之後。

我才更加確信，這是一次本該救援及時、本不該有乘客為此付出生命代價的事件。

而對於韓國官方的「不作為」，他們只在乎的是如何禁播這些紀錄片。

那些他們擔心在7年前事故現場被拍攝、錄音的真相如何不被洩露出去時。

怎麼會不感到憤怒！

這些死去的遇難者，他們不是冷冰冰的人，而是有家庭、有大好前程活生生的人！

2014年4月16日，預計從韓國仁川港駛往濟州島的客輪世越號在早晨8點49分整艘船突然發出一聲巨響、以不符合工程力學的方式瞬間向右急轉彎之後，船身便逐漸向左傾斜翻覆，最終在10點21分開始下沉。

並於2天后完全沉進海底。

當時船上載著476名乘客和船員，包括325名要去濟州島參加為期四天畢業旅行的檀園高中學生。

另外船上有14名老師。

但事發2天內只有172名乘客被成功救出，其餘304人則不幸罹難。

而在這304人中，250人都是即將進行高考的學生。

作為韓國近二十年來傷亡最慘重的一起「意外」事件。

世越號沉船之所以引起這麼大的風波。

並不光是因為受害者大部分是為人生正準備奔跑的高中生。

而是整起事故在本該避免的1個半小時內有太多不合理且讓人質疑的地方。

除了為什麼一艘好好的客輪會突然傾斜沉沒之外？

還有事發之後叫學生待在房間內，自己卻獨自搭乘救生艇逃離的船長等高級船員；

以及後續政府機關7小時內一連串「坐以待斃」的救援行動……

要知道，1912年泰坦尼克號沉沒事件，是在沒有任何救援的情況下，乘客死亡率也不過才67%。

而世越號高達63%的死亡率，是建立在無風、無大浪的海面上的。

而在事發地不過十幾海里的海岸旁，就有一大堆救援船空著。

這讓這起原本學生們能夠全員安然生還的事故，進而演變成讓數百個家庭從此支離破碎的悲劇。

2014年4月16日10點08分，在韓國船舶管制中心發出的一條世越號求救消息後。

離遇難地2.1海里右前方的杜拉高手號遊輪立即向此處趕去。

由於在世越號周圍的海面上飄著許多散落的貨櫃，杜拉高手號根本無法靠近。

據杜拉高手號船長說，當時世越號船體已經快呈50度傾斜。

他們用大量的擴音器提醒世越號船員，讓遊客都穿上救生衣，直接跳入海里。

這樣他們才能協助救援。

但讓人匪夷所思的是，世越號的11名船員並沒有這麼做。

隨著世越號船長李俊熙和幾名高級舵手「撲通」一聲跳船之後，遊客們被勒令禁止走動。

據後來的生還者口述，事實卻是當時看著逐漸淹上腳裸的海水，但船上的廣播器還在喊著：

請各位不要移動，扶著把手原地待命，任意移動會造成危險，救援隊馬上就來。

而他們此時還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海面上風平浪靜，我們從窗戶裡就能看到外面的救援船、救援直升機。」

與此同時，一些遇難者父母的手機上正接收到了求救短信。

大部分學生都乖乖聽話，待在艙室內。

只有一些平時比較調皮搗蛋的孩子跑了出去。

事實證明，這些孩子是因為所謂的「不聽話」救了自己一命。

但海警一直到將近20分鐘後才遲遲趕到。

這些無辜的師生們，最終只等來了死亡和7小時後才出現的撈屍搜救隊。

更無解的是，在海警趕到之前，位於濟州島最西南端全羅南道的一架消防救援直升機是先趕到現場的。

他們救走了幾名在甲板上駐留的乘客之後就飛走了。

18分鐘後海警趕到，先救走了此時在離世越號遇難3海里海面上飄著的船長和幾名船員。

但船長和船員們在被救下後對世越號船上乘客們的遭遇隻字未提。

而第一批海警在救下他們之後，也並沒有返航進行任何救援活動。

還以「不要妨礙救援」為由，海警禁止漁船靠近世越號附近。

這個掩耳盜鈴的舉措更容易讓人聯想到網民所說的這是一次「有預謀」的「祭祀」事件。

要知道，當時的世越號其實是叫「歲月號」。在2014年4月初才改名為「世越」。

而在韓語「世越」的意思有：超脫亡靈和俗世，是基督教用語。

而在4月16日10點08分，船外的人眼看著世越號已經傾斜到將近80度，海水猛灌船艙。

這時候停在船難不遠的漁船，已不顧海警阻撓，自發地加入救援之中。

但此時真的為時已晚，僅僅過了10分鐘不到，世越號客艙全部被海水吞沒，只剩一個船底漂浮在海面上。

而在10點32分，全羅南道第2架消防直升機趕到現場。

但還是被海警以「可能會造成混亂，耽誤救援」拒絕救生機進入。

更可悲的是，在當時韓國媒體在沉船過去的20分鐘後。

也就是11點01分發出的報道中，一直不見蹤跡的朴槿惠被報以「朴槿惠總統正指揮警力全力搜救」。

官方媒體更是錯誤地報道稱「船上全員已獲救」，讓韓國民眾陷入了虛假謊言帶來的不安全感之中。

韓國三家民間救援機構聽說世越號乘客已經全部獲救，誤以為危機已經解決故停止了前去救援的計劃。

但在事發3小時後的下午1點整，韓國媒體才改口稱還有300多名乘客被困船上，已經派了警力和消防前去增援。

但他們什麼都沒做，眼睜睜地看著世越號最後的船尾沉入海底。

下午5點05分，前韓國總統朴槿惠才終於出現。

此時距離事發時間已經過去了7個小時。

下午6點，承受不住遇難者家屬壓力的韓國官方終於派了4名潛水員下水查看情況。

但據當時圍觀的漁民們說，他們僅僅不到10分鐘後就結束了搜救。

但韓國媒體是怎麼報道的呢：

我們已經投入了118名海警潛水人員和42名海軍特種部隊人員正在進行緊張的救援工作。

4月17日凌晨，他們又宣稱派了171艘救生艇、29架直升飛機和31名專業潛水員進行了為期2次地毯式的搜救。

對此，許多韓國媒體還紛紛以「史上最大的救援行動」為噱頭，讚美韓政府救援工作有力及迅速。

但真相是，在現場，許多民眾想自發組織成救援團下海搜救，卻一直被海警阻止。

據當時參加民間救援任務的韓國民眾樸智勳說。

現場有不下200多人的民間救援人員，他們在岸邊被海警攔著什麼事都做不了。

只看到不遠處幾盞稀疏的船燈在晃動和盤旋在空中兩架照明用的直升飛機。

除此之外，別無他物！

第二天下午4點，朴槿惠跟著一眾政府官員前去現場慰問遇難者家屬。

但隨之引發了不少家長「轟炸式」的憤怒。

現場引起了騷亂和警民衝突。

但是這天晚間6點半新聞播出之際，可以看到遇難者家長抗議和辱罵的畫面都被剪掉了。

只留下親切的朴槿惠懷著「沉痛」的心情攙扶和安慰一位遇難孩子母親的畫面。

一直到4月19日，頂不住民眾輿論的韓國官方，才開始同意民間團隊組織救援行動。

19日晚上11點，正如文章開頭所述。

許多人懷著無比沉痛的心情，最終打撈上來304具遺體。

本是一次及時救援就避免災難的沉船事故，為何韓國官方極力「阻止」救援？

原以為全員會獲救，但這根本就是謊言，到底為什麼沒救出一個人？

在韓國導演朱炫淑拍的紀錄片中，我們便能找到這個問題的答案。

《黃絲帶》

2021.4.01上映|韓國紀錄片

紀錄片的第一幕，就是無比令人痛心的場景。

遇難者家屬們坐躺在一區，有的醒著坐著，無神地望著遠方。

有的一邊看著手機一邊流淚，有的在寒冷的天內裹著毯子就睡去，翻身時又哭泣。

有的孩子目前開始翻著手機，一邊講述著女兒的喜好及生活照，講著講著又開始落下了淚水……

而除了學生和乘客之外，還有3名堅持要等船上乘客們全部獲救後才離開卻不幸遇難的老船員們。

還有趕來幫忙救了28名乘客的航海員。

對於他們的偉大事蹟，韓國媒體從未公開過報道宣揚。

直到這部紀錄片的出現，才讓我們知道這些幕後的人真相。

影片第一幕便有了這樣一景。

一位遇難高中生，17歲，在給自己母親發的最後一則消息和3張世越號船艙外的救生艇。

他就永久與這個世界失去了聯繫。

船在沉默中，呵呵呵（3個表情）

短短的5個字，道出了許多人對於這個國家「黑暗」的無奈。

《黃絲帶》雖然沒有記錄或追蹤自2014年經歷過世越號事件後生還的人們或死者家屬的身心健康狀況。

但是從多位幾乎與世越號的沉沒毫無相關的韓國受訪人中，另一角度出發。

事件發生後的5、6年間，其所帶來的傷痛已經不僅限於與該事件有直接關聯的人。

包含當年獲救，卻在兩天後自縊身亡的韓國安山市檀園高等學校副校長。

以及第一個跳船離開的世越號船長。

當然船長與跳船逃離的船員們也在最後受到了無期徒刑及故意殺人罪。

但船上失去的304人性命及破碎的家庭要如何再次回到原狀？

這是我們要問的問題！

有時無意地撞傷，當下看似無礙，卻會在隔天發現有一片瘀青。

倖存者也是如此。

片中的受訪者，如在被救的該中學擔任數學老師的曹秀珍在世越號事件發生後，不斷地質問、懷疑自己。

作為一個老師的責任是什麼？

當時帶著兩個班學生的他。

在事件發生的當下，即便腦海中閃過家人及朋友遇難的畫面，卻仍說「我先去救學生」。

朱妍貞在2014年看著新聞報道時，從對於上百人獲救的希望、到得知救援新聞被韓國媒體造假後的無奈。

以及身為畫家的丈夫為了工作必須不斷想像及揣摩當時被困在海上及世越號殘骸中的生靈。

這是很痛苦的一件事情。

經營咖啡店的樸哲宇在看到遇難新聞時。

對於自己旁觀者的身份，感受到自己無從提供任何協助的無能感與自責；

漁民李玉英是第一個發現「不對勁」的人。

在韓國媒體廣肆播放「全員獲救」的時候，是他召集周邊漁船。

事實上，許多從世越號船難中逃出的倖存者，都是被這些善心漁船所救。

而韓國海岸警衛隊在事發40分鐘後才露面。

李玉英也是第一個撈出學生遺骸的人；

又或者是當年的高三女學生李佑京看著無數同自己一樣年輕的生命逝去。

他們多是透過間接的方式瞭解、而沒有直接地涉入世越號事件中。

雖然每天都看見許多相關報道，但因為忙於學業而選擇逃避。

她表示沒有為受害者同學家屬做些什麼而感到抱歉。

不僅是這幾個人，上百萬在青瓦臺請願及遊行的人們也程度不等地牽涉其中。

在世越號事件中，這件被韓國政府官員定調為「一次事故」的慘案。

如今7年過去，世越號沉船的真相已經路人皆知。

但當死者家屬的悲傷和憤怒逐漸轉為要求釐清真相和責任歸屬的呼喊。

鏡頭前那些市井小民也開始學習以不同方式去看待這起悲劇事件。

紀錄片裡指出，在爾後幾個月裡調查的船員名單中，發現無一例外這趟世越號航行的所有員工被替換成了合同工。

也包括船長李俊熙在內的11名船員，所有人的航行年限在3個月至1年以下。

他們沒有接受過任何系統安全培訓！

事後這家海運公司的高層承認，他們只給船員們辦了摺合人民幣3000多元的船員證。

而船長李俊熙，也是被爆在事發前半個月就無徵兆地將原定船長替換成了他。

但這些半路出家的船員和冷冰冰的海警絕不是世越號悲劇的源頭！

而是朴槿惠的一句「穿了救生衣還能死人嗎？」

這一天本是大霧，其他航線都已經停運，唯獨世越號獨自出航。

世越號原本就是一艘日本舊船改造而成的，他的法定法定載重只有987噸。

在出事那一晚，世越號的載重量為2215噸，足足超出了2倍多！

我們想問，為什麼超載那麼多，卻沒有被韓國海警查出來？

我們想問，這樣一艘「三無產品」的大輪航，為什麼能通過質檢？

事後調查得知，這艘不合格的世越號之所以能被質檢通過，是因為客輪老闆收買了韓國海警的多名官員。

但除了幾個底層的海警和潛逃的船員外，這件事情，沒人再為此付出代價了……

替罪羊，呵呵一目瞭然了！

就因為世越號沉船事件有這麼多討論空間。

所以世越號事發迄今，韓國已經出品9部紀錄片、1部電影。

首先是2014的紀錄片《潛水鐘》，紀錄搜救現場的狀況。

也痛批政府延遲救援，以及媒體配合政府的欲蓋彌彰；

2015年則有記錄罹難者家屬為了查明事故真相，而與韓國政府人員抗爭的《壞國家》；

同年還有《顛覆世越號》，除了訪談罹難者家屬。

也透過不同領域專家的看法，揭露韓國社會長年累積的沉痾。

2017年的《難以忘卻的記憶》則記錄罹難者家屬在事發三年後的生活樣貌；

2018年則是一口氣上映三部紀錄片。

《那天，大海》以科學角度分析世越號的可能沉沒原因。

以及揭露了一段世越號失事之後，海警往船體裡充氧氣，充的是工業氧氣的事實（彷彿生怕困在裡面的乘客死得不夠快）。

甚至還完整地還原了失事前世越號的航線經過。

《潛水員的日記》則挖掘事發後深入海中搜救的潛水員背後故事。

在日記中記載他們在冰冷水底摸黑搜尋失蹤者的艱辛過程。

以及獲得2019奧卡最佳紀錄短片提名的《缺席的人》則拍下事發現場。

並質疑當時朴槿惠政府的不作為，等同於在悲劇發生當天缺席.

甚至朴槿惠還花了90分鐘理髮只是為了開媒體發佈會！

而在去年世越號6週年前夕上映的《幽靈船》。

則是針對世越號物理系統AIS（船舶自動識別系統）的真偽性提出質疑，認為這是有意偽造的數據，試圖掩蓋沉船的真實原因。

這部電影的上映，更是打破了韓國日票房最高觀影的記錄。

但這次《黃絲帶》並沒有針對世越號是否受到潛艦撞擊、突然放下船錨、過度改裝與超載貨物讓重心產生偏離等可能引發船體傾斜和沈船的原因進行探討。

反而更像是2019年韓國首部以世越號遇難者家屬克服傷痛的電影《生日》那樣。

拋棄所有詳盡的科學研究，還有民間的推測猜想和「陰謀論」。

從感性面切入這起事件對韓國國民所造成的後續影響。

《黃絲帶》開場便引用了美國頂級心理創傷專家朱迪思·赫爾曼所著《獻給艾米麗的玫瑰》裡的一段話：

創傷意指經歷極度危險後的衝擊，部分創傷亦會發生在目擊者身上。

把焦點從受害者與家屬的傷痛延伸到所有得知此事件的全體國民身上。

試圖尋找勇敢面對這起悲劇事件，繼續朝著未來前進的辦法。

因此《黃絲帶》以不同身份人們的訪談為主軸。

從大學生、咖啡店老闆、中學教師、人權團體工作者，到養殖漁民……

表面上他們看似跟世越號事件毫無關係，既不是倖存者也不是他們的親屬。

但就如同原本有著溫暖陽光。

表面看似一片祥和的4月16日，在2014年世越號沉沒之後便成為讓所有韓國人內心隱隱作痛創傷的日子。

這些受訪者對多年前事件的回憶同樣也將他們串聯在一起，因為創傷而變得更加團結。

或許人們在事過境遷後，都會產生「努力不遺忘歷史有什麼意義」的懷疑。

但就如同《黃絲帶》片中人們通過象徵「等待離家的親人歸來」的黃絲帶，來沖淡世越號沉沒這起無法挽回悲劇所引發的國民共同傷痛。

紀錄片也利用許多打動人心的畫面與話語，把人們選擇繼續努力的決定轉變成一顆代表希望的種子。

無論是勇敢面對深埋心底的記憶，或者深信真相終有浮出水面的一天。

這些開啟療愈創傷的契機都讓人看得相當感動。

《黃絲帶》還在紀錄片中罕見地播放了一段朴槿惠演講的視頻。

她說：「我們該銘記學生們的高貴犧牲，他們的犧牲創造了大韓民國重生的機會。」

這樣無厘頭的話術，更加論證了「陰謀論」的成立。

隨後的半年裡，一些搜救隊友遭到毆打和威脅，之後6名潛水員自殺。

諸多證據已經顯示世越號的沉沒並非單純的交通事故，而是人為因素所致。

韓國社會在2016年底到2017年初進行了為期數十週的燭光集會，總統朴槿惠最終遭彈劾下臺。

這些走上街頭的民眾，其實也跟這些影像工作者一樣，想用自己的方式為世越號事件做些什麼。

沒有人是局外人！

所以有了《黃絲帶》這部紀錄片，從一個全新的視角，如實記錄下這些「非局外人」的韓國民眾的憤怒！

希望能保存各種世越號事故相關資料的大學生，選擇專攻檔案學；

老師曹秀珍在每年事故週年前，都在學校舉辦紀念活動；

咖啡廳老闆樸哲宇在燭光集會期間，號召罹難者家屬一起供應溫暖的飯菜給上街群眾；

朱妍貞主動走入罹難者家屬的群體，陪著他們一路走過這幾年的歲月；

漁民李玉英最後和其中一位遇難者的父親成為了好友。

另一位遇難者母親上臺分享，透過從悲劇轉化為能量的過程，幫助檀園高中的學生、家長和倖存者，找到能夠繼續下去的動能……

現任韓總統文在寅上任後，提出對韓國權威電視臺KBS和NBC要求改革。

2018年是世越號沉沒4週年紀念，KBS新的晚間主播在報道的一開始這麼說：

各位觀眾晚安，今天是世越號慘案的4週年。我們首先要對過去因為世越號而受到傷害的罹難者家屬和各位國民，致上安慰與謝罪之意。世越號為什麼沉沒？救援失敗的理由是什麼？我們將竭盡心力追究到最後一刻。

這些曾經播報新聞的罪咎感、扭曲事實和記憶的過去，韓國媒體必須花四年的時間，才能從體制內改革。

當國家的敘事是在人民力量的要求下開始改革的時候，真相就暴露出來了。

然而又3年過去了，我們還是沒能等來韓國政府親述的世越號事件真相。

2017年，世越號被中國上海打撈局打撈上岸。

而隨著此事件探究真相的遇難者家屬，也在這時有了寄託。

我們當然也知道，世越號的悲劇不是第一起，恐怕也不會是韓國最後一起這樣的悲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