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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芭蕾少女夢》影評:芭蕾少女夢,你的美「無可爭議」

芭蕾少女夢影評

最近比利時又推出了一部新電影,在上映之際就引起了廣泛關注。

它的名字叫——《芭蕾少女夢》

豆瓣評分高達 8.2分,好於 97% 的同性片,連續兩週蟬聯豆瓣口碑電影榜。

在2018 年的戛納電影節一舉摘獲了最佳導演處女作獎和一種關注單元獎。

並在去年的平遙國際影展上獲得了最受歡迎影片。

單看它獲得的榮譽,就知道這必定是一部「佳作」。 《芭蕾少女夢》講述了一個很「簡單」的故事,但於「簡單」之中孕育的卻是真正的「不平凡」。

15歲的Lara,善良大方,勇敢堅毅,有著姣好的容顏以及纖細的身體。

湛藍色的大眼睛透露出純真而又清澈的氣息。

單看她的外表一定是個「不折不扣」的芭蕾少女夢。

但其實「她」的生理性別卻是個是「男孩」。

她最大的心願就是能夠真正的成為一個芭蕾少女夢。

從肉體到靈魂的那種。

電影並沒有刻畫什麼大場面,也沒有過度的情緒渲染,主要就是圍繞著Lara的日常展開。

但卻能讓人清晰地感覺到:在看似平靜的表面下有無數的暗流湧動。

整部電影觀看下來,就四個字:[震撼人心]。 首先,《芭蕾少女夢》是一部很美好的電影。

Lara出生在法國的一個中產之家。

有一個博學開明的爸爸。

他尊重Lara想要成為一個「芭蕾少女夢」的決定,甚至是為了她辭了工作搬來了新的社區。

他在Lara困惑的時候會開導她,在她痛苦的時候會安慰她。

比起關注其他的事情,他更在意的是Lara的健康。

除此之外她還有善解人意的親戚們,定期跟她聊天的心理咨詢師。

他們一起打開了Lara擁抱新世界的大門,也在未知的人生面前給了她最真誠與堅定的支持。

Lara靠著自己的努力考進了最著名的舞蹈學校,與她想要成為一位舞蹈藝術家的夢想又進了一步。

出色的天賦與勤奮的練習讓她的舞蹈技藝在不斷的提高。

荷爾蒙激素的攝入與變性手術的準備讓她馬上就能真正的擁抱自己的「女性身份」。

每一件事情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彷彿馬上就能開始自己的美好生活。

但在「美好」的背後,往往孕育的是苦痛。

《芭蕾少女夢》就是這樣,在三七看來它還是一部有痛感的電影。

成長的過程就是悲喜交加的,這無可厚非。

對於大多數人而言,歡樂應該是遠遠多於苦痛的。

可Lara不同,她的成長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切切實實的「痛」。

而且它的痛感是逐漸升級的。

從一開始不怎麼疼的——

打耳洞

到很疼的——

為了追趕其他人的進度,也為了自己的舞技能夠變得更好,她一遍遍地練習而磨破的鮮血淋漓的腳尖。

為了讓自己看上去沒有那麼的「與眾不同」,她用膠布黏起來甚至是已經發炎的生殖器。

再到痛的死去活來的——

「親自上手」切割自己的生殖器。

她選擇了一種最殘忍也是最痛苦的方式來成全自己的身份認同,決絕的近乎瘋狂。

如同鳳凰涅槃一樣,只有要經過烈焰的灼燒方能獲得重生。

在成長的過程中,在與世界抗爭的過程中,她慢慢地將之前的自己一點點打破,粉碎,直至消滅。

最後終於獲得了肉體與靈魂上的「雙重自由」。

導演運用冷靜克制的鏡頭語言,近乎直白地為我們展現出了Lara弱小的身軀之上承擔的巨大悲痛。

那是每一個跨性別者都要經歷的一種「痛」。

——自己內心對於身份認同的焦慮與掙扎

——別人對於的自己身份的輕視與不屑。

在這裡影片將焦點深入到跨性別群體上——即便是在社會開明,醫療條件良好的西方社會,他們仍然面對著巨大的壓力。

他們面對著來自外界的異樣眼光以及深刻入骨的歧視。

在宣揚平等的的社會中卻體現了最無知的不平等。

這是社會的悲哀。 《芭蕾少女夢》是27歲的比利時導演盧卡斯·德霍特的「處女作」。

第一部電影便收穫了戛納電影節「導演處女作獎」和「國際影評人費比西獎」兩項大獎。

在佩服導演專業能力的同時,我更佩服的是他對於LGBT人群發自內心的關注。

影片的最大「亮點」無疑是扮演Lara的素人演員維克托.波爾斯特了。

雖然這是他第一次出演電影,但真是表演的太完美了。

不同於以往影視中,讓人看的直犯「尷尬癌」的「男扮女裝」,這一次維克托真的是賦予了Lara這個角色靈魂。

讓「她」真正的活了起來。

《丹麥芭蕾少女夢》原著裡曾說「別看我的身體,要看我的靈魂」。

決定一個人的從來就不是他的性別,而是性別之上自由而不羈的靈魂。

對於LGBT人群,我們要做的不是鄙夷,歧視和不屑,

而是同情,接受和包容以及發自內心地尊重他們。

這就是我們對於他們最大的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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