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燃燒女子的畫像》影評:流浪的紅舞鞋
燃燒女子的畫像影評借個地方發篇日記。
流浪的紅舞鞋
剛看完《燃燒女子的畫像》,女主們說浪費了很多時間,我又想起我的那段故事。
為什麼要用《流浪的紅舞鞋》做標題呢,是因為那天我滿腦子都是這首歌,當時我也想記錄下那天的事,但最終還是敗給了拖延症。
當時的文風是這樣子的:
還有這樣子的:
都是想寫成小說:)上帝視角和主角視角。
而且為了發表在我的主流網站(博客)上,特意改變了性別,搞成了異性戀D區
五年前的事了,現在盡量回憶。
那個春節假期結束返回新疆前,我給自己留了幾天時間在北京逛一逛,為了省錢我住了青旅,其實也是想感受一下那種範圍。住在了張自忠地鐵站附近的一個名叫「吉祥大院LuckyFamily」的青旅。
那是最後一天了,因為第二天一早就要趕飛機回新疆了。當天沒什麼計劃,早早的醒來刷小藍。他和我打招呼了。
「馮唐,早。」
當時我發了很多馮唐的動態,特迷他。
臥槽,我驚了,相對來說是個有文化的人,北京人果然不一樣。
後來知道他是南方過來玩的。他住在簋街附近的酒店。問我今天有什麼計劃沒有。後來我們決定一起去國博。
於是我去了他的酒店,一個人住的奢華的酒店,一看就是個有錢人...
他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我們就開始去國博了。路上他教我怎麼訂票,他幫我錄入的時候知道了我的名字,他也告訴了我他的名字。他叫易(擦,突然就色戒了,易先生#誤,這是他的名字)。
我們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出了地鐵站,經過站滿小戰士的大院,他跟我開黃腔,要不要去摸一摸,摸完咱們就跑。
到了博物館,他如數家珍,對陶、瓷、青銅都很精通,簡直是我的講解器,而且他的英文特別好,解開了我衣服上難題,UNDFTD,undefeated。
一開始知道司母戊鼎在這裡嚷著要去看,後來為了看字畫錯過了,逛累了又不想回去。還記得國博一次的盤旋設計,我們偶爾身體會有意無意的碰一下。
我的鞋子髒了,他拿出酒店的擦洗布給我擦鞋,旁邊不時還有人走過。
當他的手碰到我的腳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潘金蓮,那種感覺真的是直達心靈深處(ps我沒有特殊癖好)。真的好想嫁給這樣的溫柔的男人。
返程的地鐵上,我們握著扶手,他偷偷的碰了我的手。
逛累了,他帶我吃驢都督(驢都統?),那年驢肉火燒特別火,他去便利店買了兩瓶啤酒,那是我第一次喝外國的啤酒,太老土了。我們點了兩份米飯,還分享了一個火燒。
時間不早了,他還要趕回酒店退房,他咨詢了前台可不可以晚一點退房,得到了肯定的答復。
到了房間,他輕輕的親了一下我的嘴唇,在耳邊小聲的說:
「要不要來一炮?」
我以前竟然不知道打砲這個詞的用法...
他問我是1是0,說如實回答,都做。他說那就做0吧。
於是我們就脫衣服了,他問我要不要衝一下,我說早上衝過了,他用舌尖舔了一下我的後背,說:
「有點鹹...」
沖過澡,我們就做愛了。他那時候還沒有瘋狂的健身,但線條很好看,摸起來也特別的舒服。他又打開了我新世界的大門,做到興起時,讓我叫爸爸,哈哈哈哈哈哈哈,那會兒哪懂那麼多啊,我就叫他易哥哥,易哥哥。
他聽了很起勁,把我操的很舒服。快射的時候他拿枕頭蓋住了我的臉,隨著他呼吸越來越沉,我透過縫隙看到他臉,我也忍不住射了。我忘了自己到底有沒有用手,但那確實是一次美妙的性愛。
他溫柔的幫我擦去腹部的精液。
沖了澡,去辦理退房手續了。他的航班還有三個小時,問我要不要一起看個電影,那會兒《帕丁頓熊》正在上映,說實話興趣不大,他又提議要不去唱歌或者做個馬殺雞。
我說要不找個地方聊聊天吧,於是我們去了東直門某個商圈,在一家costa咖啡坐下了。
他有一個交往了十年的男朋友,而且家裡都知道。他們很好,但是性生活很少。我們加了微信,他說別發太過份的東西哦,畢竟有家室的人。
我們在東直門地鐵站告別,我們沒有好好的告別,我甚至沒有說一句再見。好像他說「那我先走啦」,我說,「嗯,你走吧」。
特別像《少年派的奇幻漂流》的台詞:「我記得那天的一切細節,卻唯獨不記得我們是如何告別的」。
當他慢慢消失在人海時,我的胃翻攪著,我想吐。我扶著牆站了好久,我知道我們再也見不到了。
馬上快五年了,我還記得那天很多事情,我還留著那天的國博入場券、一個剩下的套套、他的依雲噴霧(呵、矯情的南方人)。
他說這個套套留給你吧,做個紀念。
我說,下次咱們再一起用。
他現在成了專職健身教練,一身的腱子肉,特別可口。偶爾還會聊上幾句,他也給我發過他的裸照(含雞巴那種),他和他男朋友還在一起,應該有15年了吧,這五年我也談了一場愛(《大眠》上身),歷時七個月,今天正好是分手兩週年紀念日,我竟然在懷念他人。
那天我一直哼著王菲的歌:
我願意翹盼
安然的醉酒微酣
紅鬍子的老人
微笑多恬淡
我的舞鞋旋轉
我唱到瘋癲
我願棄世登仙
旋轉的車輪來為我獻歡
我怎會疲倦